锁骨,他随手撂了空酒壶,舌尖舔舔唇边的酒渍,居高临下瞧着楚越。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楚越盯着他的眸光幽深,不徐不疾地迈上阶梯,“公子方才与白真传耳鬓厮磨,你侬我侬,为何他一走,公子就冷着脸不高兴?”
他走到座榻前,俯下身近距离盯着李兰修,唇角勾着轻笑,“是因为公子见到我?”
“啪——”
李兰修一巴掌扇在这张俊脸,耳光声清脆响亮,他轻轻揉着作痛的手掌,“扫兴的东西。”
楚越舌尖抵着上颚深呼吸一口气,抓过他的手来,朝着手掌吹几口气,“还痛么?”
“痛。”李兰修睨他一眼,轻声轻气说:“你这臭脸又冷又硬,打你咯得本公子手痛。”
楚越伸出舌尖舔舔他的掌心,手心里的皮肤,分毫不落地舔舐一遍。
粗粝舌尖的灵巧游过每一寸,温白泛粉的手掌小小的,几下舔得李兰修手掌湿淋淋,布满他的口水。
李兰修蹙起眉尖,想要拢住手掌,楚越一把捏住他的手指,强行撑开他的掌心,连带他的手指舔得湿漉漉。
楚越舌尖卷过手指,含糊地说:“舔舔就不痛了。”
李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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