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连路都不会走。”
猫用尾巴卷起信函,朝她走过来。
“不记得了。”白榆摇头,“我,身体不好,一直待在医疗舱里。”
是实话。
有关外界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但白榆还记得消毒水刺鼻的气味、躺在舱中看见的惨白色天花板。
她个子很矮,发顶堪堪够到柜台边缘,套着一身白板衣服,显得相当可怜。
“认字吗?”
“嗯,我看过很多书。”
这里的文字、语言,更像是某种造语,是全然陌生的。
不知为何,白榆可以看懂这些文字,也能很顺畅地理解倾听到的话语。
——就像是装备了一个万能翻译器。
信函被微风托举起来,晃晃悠悠地飘到白榆手中。
【亲爱的星星: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医疗专用游戏舱吗?很幸运,你被选中了。
你一直是个坚强的孩子,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拥有一些简单的、温暖的记忆。
不是在医疗舱中观察枯燥无味的数据、阅读浩如烟海的书籍,而是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世界、用自己的心去阅读世界。
——即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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