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把手按在门上,轻轻念出一串古怪的、像是咒语一般的音节。
方才还是实体的大门在顷刻间化为虚无的颗粒,迅速散开,露出向下的阶梯——很宽敞,旁边还有一条可供马车通行的斜坡。
“请、请大人经过临时落脚点时,稍微安静一些。”
地精结结巴巴道,
“冒险家都、都睡着了。”
“闭上你的嘴,该死的地精。”
霍勒斯在走下阶梯的那一刻,阴森森回头,
“你是在命令我吗?没礼貌的低等种,或许我需要在白天带你出去见见太阳?奴隶所的采光就很不错。”
地精拼命摇头,狼狈地跪在地上,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
霍勒斯从欺压中得到一丝扭曲的快感,他没有再理会这只酷似小蚂蚁的地精,走下台阶,在蜂巢般复杂的地下建筑中熟门熟路地穿行,来到一家还在营业的酒馆。
他敲敲木制柜台:
“来一杯日落。”
今晚的调酒师是一名男性兽人,穿着紧身的衬衣,手臂和胸口都箍着黑色皮圈。
既视感颇重的穿搭让他想起某个讨厌的家伙,霍勒斯愤怒抬手,指向兽人:“把衣服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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