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年唱起童谣安抚弟弟,“刮大风,下大雨,南边来个小孩偷粟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爹爹的大耳瓜。”
陆遥听着有趣,依稀记得小的时候,妈妈也跟自己唱过类似的童谣。大概从古至今,哄孩子的歌都大同小异。
渐渐的雷声小了,雨点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木头窗根本挡不住雨水,水气透过窗缝往屋里渗。茅草做的屋顶也在漏水,滴答滴答的把被褥都打湿了,可谓是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1
陆遥赶紧拿来木盆瓦罐来接雨水,两小只围着瓦罐看雨水往下滴,只觉得好玩,丝毫不觉得日子艰苦。
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一刻钟就停了,夕阳又从天边露出来,照着云彩火红火红的,明天肯定又是个大热天。
晚上陆遥割了把韭菜,挖了一勺荤油在锅里焖熟,陶锅实在没办法炒菜。三人就着粟米饭吃了个半饱,两个孩子倒是十分喜爱吃韭菜,大概久不吃油水将碗里的猪油舔的干干净净。
陆遥扶额自己真得想办法赚钱了,最起码先养几只鸡,用韭菜炒鸡蛋才好吃。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透,陆遥翻出油灯点燃,借着豆大的烛光整理箱笼里的旧衣服。
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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