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秋林晚彻底装不住了。
难得他家三徒弟会往他这里带人,还一带就是两次,这次更是因人小孩受伤了特意带来。
他觉得自家三徒弟和这小孩说不定真有戏,这可得好生给人看顾好了才是。
秋林晚招呼牧元术进屋,牧元术在得到白书悦的许可示意后才听话地跟着走进去,在椅子上规规矩矩地坐好。
白书悦便坐在他旁边,等着秋林晚把脉诊断。
过了会儿,秋林晚皱起眉:“竟是经脉受损加二度伤害?情况倒是不凶险,安生喝药调养,没几日便能修复得七七八八。”
他诧异于牧元术遭遇的情况,似是独自面对了什么高阶修士所致,但并未细问。
他已隐世,不管世间因果,这些缘由不是他该多问的。
他更关心另一件事情:“小原这情况看着吓人,实则还好,并不凶险,照理你应当是能自行处理的,怎么想到把人带到我这里来?”
白书悦直白道:“正好还有一事要同师尊商议,有关破道生情之事。”
他没有避讳还在旁边的牧元术,秋林晚便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却皱起眉头。
牧元术见状,以为秋林晚是有所顾虑,亦在此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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