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必然会在之后再革除此次秦守领队出门的权限,牧元术还不想让他的计划因此而受阻搁置。
他笑着对陆景阳说:“弟子有幸得仙尊及时相救,到底无事,还无需将此事牵扯上明面来,以免误了秦峰主此次领队出门的大好时机。”
陆景阳愣了愣,反应过来牧元术的意识后又保持沉默。
白书悦听着两人打哑谜似的对话,半点没听懂:“什么大好时机?”
听闻白书悦出声,牧元术眸间笑意又真切了些,声线缓和:“外门之事只是秦守精密布局中的一步,他的野心从来就不止于掌控外门。此番秦守领队出门,正好方便掌门在宗门内一次性肃清秦守遗留的手笔与退路。”
面对白书悦时,牧元术提及相关话题的态度截然不同,亦不避讳让陆景阳察觉这般差异——不避讳让陆景阳知晓,白书悦对待秦守的态度。
陆景阳神色便更是复杂。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秦守之事是我糊涂,这段时日我会彻查他在剑云宗内做过的桩桩件件,亦不会再包庇他了。”
牧元术需要的便是陆景阳这样的态度。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足够失望,之后那人再做出更离经叛道之事,便都不会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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