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本就不会是什么纯善的性子。
若非仙魔两界一旦动乱,他这个第一仙尊必然会被各宗门之人屡屡请战,要他去履行保卫修仙界的使命,烦不胜烦,他甚至都懒得管魔修是否有何异心。
纵使人间炼狱,又与他有何干系?
便如同他曾与系统有过的争执。
纵使杀了秦守会让世界崩塌——又何妨?
唯有圣贤道的大爱无情,才会有普爱世人之心。
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无情道,对己无情,对世人同样无情。
这般理念与身为魔尊的牧元术,自是“不谋而合”。
没了唯一的负担,接下来的计划牧元术便打算按照原本的进度稳步推进。
两人有模有样地“玩”了几个来回,待一壶茶差不多凉下来之后,终于结束这场“游戏”。
牧元术收拾好东西,同白书悦一道起身离开。
他们不紧不慢地沿着来时的桥廊往湖畔边走,尚未抵达岸边时,白书悦又察觉到周围有异样的气息。
他停下脚步,朝不远处的一个树丛中看去。
“仙尊?”牧元术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对劲之处?”
白书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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