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对上他微讶的视线:“那玉佩是师兄所制,师兄最为熟悉,而秦守是剑云宗峰主,在外便是再如何,只要他骗得师兄信任,便不容易被针对。”
牧元术又问:“仙尊不怕掌门因此为秦守所害吗?”
白书悦:“不会。师兄是第二仙尊,能与云沉宿打平手,修为仅次于我,还不至于被秦守一个化神境都不到的修士重伤。
“此前师兄只是因太过轻信秦守,才会为其所害,但经外门一事,师兄对秦守态度会更谨慎些,也是时候该让师兄真正看清秦守的面目。”
最主要的也是剑云宗近些年来被秦守搅得威信直线下跌,唯有陆景阳这个剑云宗掌门,秦守大师兄出面定了秦守的罪,才能挽救剑云宗岌岌可危的威信。
牧元术没有异议,只问:“那需要我这边帮忙吗?我可以让方池方瑶制造一些明显些的证据痕迹给掌门看。”
白书悦:“嗯,可以。”
白书悦并不太信任陆景阳独自探查的能力。
毕竟魔修已有数百年不曾骚扰过修仙界了,陆景阳上位掌门以来都不曾处理过魔修的事情,上次一个外门弟子的事宜都让他查了那么多日,这魔修之事指不定得花多长时间。
牧元术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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