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悦回答:“云沉宿在我来魔界前,收集些魔界相关的战报,这是在那堆战报里面的。”
牧原略一思索,大抵想明白原因:“那应当是我在给漠边城那边发文书时……不小心夹进去。”
虽然他与泰沐尔有水镜可以联系,但这种战报公文都是需要记录在案的,交代过的事情及时交代完后,他也会走过场式的发一份过去。
牧原又低声继续道:“在来到魔界后我便有习惯,怕自己会忘记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画一幅您的画像珍藏起来。
“历练结束回到魔尊身体的初日,我还有些不适应,便拿了几张随身放着,大抵是哪次情况紧急之时,不小心给一起塞进去了。”
这个解释听着合情合理,又总让人觉得有点变态。
正在不断进行关键词检索的系统默默在心底吐槽了一句,没敢说出来。
白书悦对于画像之事倒没有太多纠结,随口问一句:“那你画了多少?”
牧原想了想:“大抵有个千来张吧。我都存放在一个特定的禁室里了,仙尊若是感兴趣之后可以带您去看看。”
白书悦:“。”
白书悦:“这就不必了。”
他对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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