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透他。
“谢渊,你弄疼我了。”姜洛洛柔细的嗓音在谢渊的耳边响起,他不自觉地松了手,却又被姜洛洛将手缩回前抓回来,只是力道放轻了些。
白得宛若霜雪的手臂上残留着明显的淡红指印,谢渊微微低下头吹了吹:“抱歉。”
姜洛洛蜷起手指,不再说话,谢嘉南却因此皱起了眉,一路上,他都在等姜洛洛和谢渊摊牌,这样他可以顺势将人带走,但直到开到酒店,姜洛洛也没有开口。
经过昨晚的事,他已经丧失了这个酒店的管辖权,进了酒店再带走姜洛洛就难了。
“洛洛……”谢嘉南眼波微动,眼神里满是不安,他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不能替姜洛洛说,万一打乱了姜洛洛自己的节奏呢?
姜洛洛朝着谢嘉南投向一个安抚的目光,白皙的脸颊浮起一片潮红:“谢嘉南,你不用上来了,我和谢渊谈就好,你……在楼下等我。”
谢嘉南扬起笑脸和姜洛洛挥了挥手,惬意地靠在车前,等着姜洛洛回来。
他就不信,谢渊这还能忍。
谢渊和沈怀瑜不一样,沈怀瑜这类人,从底层慢慢爬上来,他习惯了忍耐,而谢渊不会,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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