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好的吗?”
祝遇说:“可是好多人说二胡是乞丐拉的。”
祝和安戚了一声:“他们懂个屁,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的话当回事儿?”
任由祝遇怎么软磨硬泡,祝和安就是不同意,甚至还生出了一种要让祝遇“借此练习心理承受能力”的心思,她给祝遇灌鸡汤:“那些人的话都是你前进路上的杂音,不用在意。”
成年人们就是这样,他们总是以为“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人不是这样的动物啊,可悲的群居动物真的能把同类的言语当成无用的杂音吗?尤其是在情绪占主导的小孩子心里。
祝遇只能请求:“那我能不能多学一个乐器?息息姐姐不是学笛子的吗?我想跟姐姐一起学竹笛。”她盼望着“双管齐下”,好像能起到中和作用。
这同样遭到了祝和安的一票否决:“贪多嚼不烂,想都别想。”
这让祝遇非常绝望。不过离奇的是,祝遇二年级的一天,在家族聚会时,许息的爸爸,也就是祝遇的叔叔,向许平程抱怨:“现在的孩子,压力真是越来越大了,息息上了初中,音乐和美术居然也要期末考试,一个期末考十一门,快要累死了,折磨家长折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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