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音乐无关:此人特别喜欢狗,甚至曾经编写过一本“狗语词典”,准备到十八岁时出版。
不过,虽然当初入团打的是学习阮的算盘,但在入乐团后整整两个月,祝遇都没碰过除了二胡以外的任何一个乐器,不仅是因为她需要对家长进行一番攻坚比如在饭桌上时不时谈起阮是一种“在竞争赛道性价比极高”的乐器,不然没法骗他们向苏确蘅的妈妈一样给女儿“投资”,更重要的是,祝遇非常担忧自己那些微妙隐秘的小心思一不小心浮出水面,尤其不能被苏确蘅发现,对方一直以为那天下午她们的对话只是闲聊。她就是这么别扭,也说不清在羞耻什么,但就是情不自禁想要遮掩。
幸好,这次机会来得很快。
这又是一周的周六傍晚,祝遇正和她的三个小伙伴一起在披萨店吃东西,苏确蘅忽然问他们:“你们有谁也想学阮的吗?何老师派我四处游说一下。”
“这么啦?”
“今年到现在还只有我一个人报名,新年演出人数不够,阮的声部得到初中部找人了,何老师着急了。”
肖荏苒咬了一口披萨,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我要对我的古筝从一而终。”
陈飞琼也跟着摇头:“我一个吹笛子的,连
-->>(第2/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