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色才逐渐褪去,但心中那股不自觉的恐慌和臣服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方喻心里很烦躁,当omega就是麻烦。
要不等会出门右转医疗院把腺体割了得了。
“没有。”他冷冷回答阮玄的话。
阮玄的眉头皱得更紧,说:“你受了伤。”
这句话是个陈述句,从方喻进房的第一刻起,阮玄就嗅见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还有血的腥气。
“让我看看。”男人命令道。
方喻才懒得理他。
阮玄见方喻不动,于是径直伸出手要去抓omega的衣服下摆,却在半途被方喻挡住了。
阮玄微微变了脸色,柔软的omega扣着他的手腕,明明像是没怎么使劲,他却整只手都脱了力,不能再前进半分。
“不劳您费心。”方喻语气淡漠:“有这闲功夫,不如研究一下如何加强皇宫的防卫,免得自己被虫子半夜抓走。”
阮玄:“……”
他倏尔笑了开来,垂下手,重新打量了一遍方喻,仿佛才认识自己这个弟弟似的,道:“行。”
“不过伤还是要治的。”他又恢复了那副温和中带着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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