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经过深思熟虑,说出来的时候还没办法完全把胆怯过滤。
又一阵酸楚在顾延司心头漫开,但他无能为力,他清楚地知道,过往的那些伤害如何是三言两语、一个举动就能稀释的,可他会努力,直到温然重新接纳他为止。
当天,是温然这段时间以来吃的最多食物的一餐,还把饺子汤一滴不剩都喝完了。
顾延司去厨房准备将剩下的饺子分盒冰冻时,家里的秦姨刚好买完日用品回来,正准备一样样放置在厨房。
她刚刚路过饭桌时看到温然面前那个大大的空碗,心里一阵欣慰,不免和顾延司说起了心里话:“温先生的食欲难得这么好,心情、好像也终于好了些。”
顾延司瞳孔里的光跳动了一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回头向秦姨打听,但开口是那般艰涩:“然然最近……是不是吃得很少?”
秦姨对于顾延司的称呼转变产生了一丝诧异,但她一向兢兢业业并不八卦,很快又恢复了稀松,如实回答道:“每天吃两口饭就说饱了,”秦姨作为长辈,自然是心疼的,她哎了一声,继续说道,“我问他是不是不合胃口,他却强调不是,他最近还经常……”
接下来的见闻,秦姨不知道自己当不当讲,毕竟她在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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