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还没有醒过来,顾延司一颗心还悬在喉咙,脸上的阴沉没有消散半分。
护士说温然只是睡过去了,过会儿就会醒来,但即便这样,还是需要住院观察一天。
顾延司在温然病床前坐下,韩度拿来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和一只泰迪熊,这是上星期顾延司买给温然的礼物,见温然每晚都要抱一抱才愿意入睡,于是特地吩咐韩度从家里拿过来。
其实韩度还有一些正事需要汇报,周云杉下午去公司时还扑了个空,不知道公司的难关还能不能指望得上他。
可对上顾延司蕴着极重戾气的眉眼,韩度便清楚当下有些事情是不该说的,于是只能靠自己随机应变。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温然还没有醒来,顾延司对韩度说:“你帮我看一下。”
说完后又疼惜地看了温然一眼,走出病房外的走廊打电话。
顾延司打给了靳凌,告诉了对方温然的情况。
靳凌站在家中游泳池边上,目光沉沉地看着池里清澈的水,他的眼神却像深不见底的银河。
尽管因为担忧而心脏揪成一团,他却只能保持朋友般关切的态度:“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昏倒?平常有没有定时量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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