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赶紧冲着窗边的顾延司挥手示意,男人浑身散发着只属于温然一个人的柔软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冲破阴霾的云层,可那光芒却照不进温然的心了。
“宝贝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温然和小仅是坐在地上聊天的,顾延司靠近蹲下后才发现,温然的表情比刚刚得知学员流产的消息时还要让人不忍直视。
顾延司没有再一次征询温然的意愿,而是小心翼翼直接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深邃锋利的面容满是担忧:“先不上课了,我们回家。”
今天温然的情绪状态不对,顾延司不放心让他继续在外边逗留。
然而他没发现的是,当他温热的掌心和温然的身体有所接触时,温然非但没有被安抚到,反而浑身爬满了寒意。
可僵硬的神经让他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脑中那些可怕的遐想占据了温然全部的心神。
他目光深浅莫测,木讷地被顾延司牵着离开了胎教中心。
坐上车后,顾延司由于要专心开车的缘故,即使时不时分出神来用后视镜看一眼温然的表情,也没能捕捉到他眼神深处藏匿的警惕。
一路惴惴不安,温然紧紧抓着手中的保温杯,好似在寻求一点精神支柱,用力到每一根手指乃至于掌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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