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十分荒谬,靳月也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可能。
而顾延司却是笃定的,他没有一丝怀疑的杂念掺在里头,可就是这个肯定的答案仿佛是附骨的毒蛇一样从全身游过,所到之处一片冰凉,荒诞的想法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神经,让他眼底灰败一片。
为什么……
他的心口疼得好像扔进了油锅一般,愈发湿润的眸增添了一抹笑意,只是这个笑容太过勉强,很快脸颊就湿润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死死的咬住了下唇,眸中泪光更甚。
靳月的友人很快也证实了顾延司的笃定,照片里这个得了绘画比赛一等奖的孩子,叫顾希执。
靳月不懂,她突然就看不透这个局面了。
顾延司像是失了魂,和当年温然出事时得知消息后的状态一模一样。
——为什么?
他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每一帧都陷在暗无天日彻骨绝望中,满目的狼藉几乎活生生地将他一点一点溺死。
“是晋城一所幼儿园的学生,阿司。”靳月难得寡言,只挑着重点和顾延司转达,此时此刻说再多疑问或者安慰都是徒劳无用的,先让顾延司找到温然再说。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胆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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