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但他好像不肯死心一样,执着于温然一个亲口的回答。
他又说道:“只要你说没有,我就信你。”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是斩钉截铁的。
温然没有把头抬起来,依旧垂着眼睫,三年前所发生过的故事像一卷电影胶片似的,一帧帧闪现在自己的脑中。
他说:“是。”
男人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但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而露出什么波澜来,像要继续垂死挣扎,他又问:“是什么原因呢?”
只要温然说是有苦衷的,他仍然可以不计前嫌。
只要不是蓄意背叛,只要不是因为不爱。
——是什么原因呢?
是因为当时温然认为顾延司对自己的好是蓄谋已久,方便取得自己的信任从而对肚子里的宝宝下手。
是因为当时所有的迹象都把矛头指向顾延司,他有过前科,所以理所应当承担了这些罪名。
温然眼底湿润了,回想起顾延司这段时间以来对顾希执的种种保护和照顾,他恨不得去杀了当时那个给顾延司扣上罪名的自己。
温然红了眼睛,声音干哑又艰涩,像是含着一把沙砾:“对不起。”
除了道歉,他认为自己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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