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在皇宫里受到的欺凌,现在一切问題都不存在了,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把那些人踩在脚下……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玄嵇的声音循循善诱。
傅妧却后退了一步,语声坚定:“不,我不想要这些。”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静烜却开口道:“瞧,你自以为能操控一切,却始终无法掌握人心背向,师弟,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玄嵇勃然大怒:“不要摆出一副教训的口气,你懂得人心背向又怎样?”他指向萧衍,“你的好徒弟还不是对她一见倾心,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放弃大好河山!”
静烜低低地笑了,然而那笑声落在傅妧耳中,却激起了不祥的感觉。
“如果我说,这些都是假象呢?”老人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什么意思?”玄嵇眯起了眼睛。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的來历不简单,所知所学都远非寻常女子可比,所以,我才故意让她留在子彦身边,就是为了让你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静烜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说话时中气十足,全然不见刚才的疲惫之态。
玄嵇的目光惊疑不定:“不可能,你明明想要杀她以绝后患,在西陇边境的那次……”他的语声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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