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因为失血,他早就开始发烧了,她冰凉的手指放在他的手背上,宛如在火炭上放上了冰块,瞬间抚平了血脉中的所有躁动。
她并沒有再开口恳求,他却已被绝望淹沒。因为彼此都知道,他根本就无法抗拒她的任何请求,正如他那些激烈的内心对白,都永远不会说出口一样。
这就是他,永远内敛,不敢去表达自己的心意。原來,她竟这样了解他,所以有恃无恐,尤其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
“好。”他低低地说出这个字,终于妥协。
洛奕的瞳术,可以抹去他的记忆,但并不保险。一來洛奕现在虚弱至极,瞳术能发挥出多少作用还是未知,二來萧衍的意志远比常人坚定,就更增添了变数。
所以,在他发动瞳术时,静烜会用傅妧的血画下符咒,让他本能的抗拒这气息主人的一切事情。双管齐下,绝无失手的可能。
原本不可能的条件,都在这里凑齐了,尤其是现在的萧衍已经异常虚弱,只能任凭摆布。
事到如今,一切语言似乎都是多余的了,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利刃划破手腕时,傅妧竭力把头转向萧衍的方向,却仍是什么都看不到。听着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她伸出另一只手手想要触碰萧衍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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