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沒有得到任何回应,除了递到面前來的印鉴。
见他沒有伸手要接的意思,傅妧微微笑了笑,果断地松开了手。元灏本能地屈身接住,待他接住了印鉴再抬起头來的时候,却只看到了她决然走开的背影。
在走入内殿之前,她懒洋洋地挥了挥手:“酒不多了,最好让御膳房多送來一些,我喜欢在酒的香气中入睡,要不然,这皇宫里的漫漫长夜,还真是煎熬啊。”
感慨了这一句之后,她就摇摇晃晃地走入了内殿。元灏站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印鉴,浑然不顾那冰冷的棱角把自己手心的伤口弄得越來越严重。
殿内当值的女官小心翼翼地走过來:“陛下,这……”
“给她,”元灏冷然出声,“不管她想要什么,都给她。”他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能闹多久。退一步说,她就算再怎么闹,也不得不留在这里,一步都走不出去。
他年少时,曾向往着与倾心相恋的人游山玩水,一同游历天下。而如今,能把她强留在他精心打造的笼中,竟也成了一种奢望。
她脸上有种神情,让他隐约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于是他又叮嘱那女官道:“一定要时时刻刻陪着她,把宫里的利器都收掉,如果她伤了一分一毫,你们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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