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还是回去好了,你说的对,有些事终究要放下。”傅妧苦笑。
慕三千急了:“我说的是让你放下洛奕,可不是要放下我师兄……”
“都一样的。”傅妧不顾身上的伤,硬是挣扎着坐起身來,不过是这样的动作,胸口处的衣衫已经渗透出血水來。随着伤口的再度撕裂,药效深入肌理,越发抽痛起來,然而傅妧却希望这疼痛能更强烈一些。
若是身体上的疼痛,能覆盖过心的疼痛,那她宁愿这剑伤永不痊愈。
帐帘再度被掀开,慕三千回头一望,登时惊喜地叫出声來:“颜师兄,你來了!”她一边迎上去,一边还不忘回头对傅妧眨眨眼睛,似是在暗示她要把握住相处的机会。
她走到萧衍身旁,不由分说地拖住他的一只手往这边拉來:“你來的正好,傅姑娘的伤势不轻,这次你可要好好责罚下你那位皇后身边的侍卫,简直都沒有天理了……”
慕三千本想落井下石多告几状,转念又想到最好还是让他们单独相处,于是讪讪地笑了笑:“我手腕还有些疼,去找医女让她帮我再看一下……在我回來前,师兄你帮我照看一下她。”
她再次向傅妧眨眨眼睛,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把这营帐内的狭小空间留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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