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样,南楚之前打了个大败仗,现在恨不能卑躬屈膝,哪里敢有半点反对。”
“说的也是,不知道新皇后是什么來头,听说皇帝亲自出城迎接啊,那才真是十里红妆,连城外的路都是用大红绸缎围起來的。”
船继续向前移动,那些高谈阔论的声音也渐渐远去,傅妧却久久都回不过神來。
云然拍拍她的肩膀:“不过是一些俗人的议论罢了,何必当真來听呢?”
傅妧勉强扯开嘴角:“是啊,那些事,本來也和我沒关系了,”她抬起眼睛,眸底已经带了恳求的神色,“我们快点回北方去,好不好?”
不想再留在俗世中,也不想再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任何消息,她宁愿幻想着,彼此只是不得已而分开,两地守望。
是否不听不看不想,心就可以不再痛下去了?
客栈的房间里,云然用蜡烛摆出古怪的阵法,据说是传闻中的缩地成寸之术,只不过要紧紧闭上眼睛,一下都不能偷看。
“如果偷看,有可能会在半空中掉下來的,”云然这样嘱咐道,“算了,还是把你的眼睛蒙起來比较安全。”
傅妧像是木偶一般任由他摆布,眼前一片漆黑。然而,当他念诵出仿佛经文一样的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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