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白说的对,他总是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也总是能够让人信服。但是这一次,他们是要直面莎乐美,可焰白却依旧看起来很平静,难道他早已有了解决的方案?
没有人知道颜久在房间里和焰白说了些什么。正因为如此,宵鸢看起来才愈加的紧张不安。
“颜久他……”
宵鸢沉默了半晌,才继续道,
“他有对你说什么吗?'
“没有。”焰白道,
“你希望他对你说什么吗?”
“也不是,我只是感觉,颜久那样的人,他是不怎么喜欢把话说全面的。”宵鸢叹气道,
“如果焰白你觉得可以信任他的话,那我也信任你。”
宵鸢的态度很明确了,死雨沉默了一会,最终也点了点头。
“我也没什么问题。那这孩子怎么办?”
他指的是言七。
说起这个死雨的脸就更黑了,他原本是打算将言七单独放一个房间住的。虽然是个小女孩,但是怎么样和男人住一个房间也很不方便。
可是当他将这番话告诉服务员的时候,却得到了服务员极为诡异的目光,以及对方沉重的劝告:
“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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