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马通屏着气听了一会儿,发现隔壁没动静了,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抱着同样脏兮兮,臭烘烘的床单,枕套和毛巾被溜进了洗手间。
于是,郑丽蓉昨天刚放进洗手间的一瓶还没开封的舒肤佳牌沐浴露,外加半袋子奥妙洗衣粉,就这样光荣牺牲了。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终于把自己捯饬干净的马通,欲哭无泪。
早上七点半,马通给肚子里塞了两根油条一碗稀饭,跟已经在小卖铺里忙活的郑丽蓉打了声招呼,就骑着那辆快要散架的电瓶车出发了。
经过小区门岗的时候,他照例跟看门的王大爷打了个招呼,王大爷看着马通离开的背影,又是照例的一阵叹气:“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就好像所有的人,都认定马通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了。
也是,快三十岁了还在当保安混日子,是个人都会这么认为吧?
有时候,甚至连马通自己,也会这么认为。
马通在路边的报摊儿上买了份儿前程招聘,坐在马路边的花坛上看了起来。
这个,不管饭,不行;这个,夜场,不行;这个,在高新呢,离家太远,每天上班得骑车跑二十站路,也不行;咦,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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