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也不能坐视马兄伤在女檀越之手,既然两边都不能偏帮,那么小僧就只有做个拉架的和事佬了。”
饶是毕夜惊凶名卓著,此时闻言也不禁有些头疼:她见多识广,跟慧净活佛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渊源,自然不会不知道“止杀钵盂”这件拉架的神器——任你诸般法门,花样百出,只要你的境界超不过止杀钵盂使用者太多,就别想在止杀钵盂的面前动起手来!
当下毕夜惊思量再三,终于说道:“也罢,今日本座便给你这小和尚点面子,只要这个姓马的不再跟本座捣乱,本座今日便不再出手,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毕夜惊退了步,马通却有些不依不饶地对戒嗔说道:“不行,戒嗔大师,这个毕夜惊害了我朋友的母亲,我又怎能坐视不理?此事你就别再插手了,帮我照顾一下这个丫头便是!”
说着,马通将昏迷中的范月奴送到了戒嗔身边,戒嗔低颂了一声佛号,身后的金身法相便轻舒四臂,将范月奴接了过去,护在了金光之中。
毕夜惊见状顿时大怒,手中黑色弯刀戟指着马通喝道:“小辈,本座今日本想法外开恩,饶你一命,谁知你却不识抬举?!难道你真得不怕死么?”
其实毕夜惊并没有杀害范月奴的母亲,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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