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嗔也站起身来,对马通回了一礼:“马兄客气了,此间事了,咱们也该回嵩山了,郭师妹今日飞剑传书于我,让小僧转告马兄,华山派连日来异动不断,怕是没安什么好心,马兄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马通眼中精芒一闪,冷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马通虽然修为低微,却也从不曾怕得谁来,若非心系一家老小的安危,我还真就要跟他们斗上一斗!”
戒嗔跟马通相交也有月余,自是了解马通的性子,当下便不再劝诫,转移话题道:“马兄,你朋友母女二人早已醒来,小僧已经帮你朋友的母亲祛除了体内的阴气,安排她们进屋歇息了,只是你朋友对刚才所见所闻的一切还有些不能释怀,马兄还是去看看她们吧。”
马通一想到范月奴母女,便有些头疼,尤其是范月奴,之前竟然都吓昏过去了,自己要怎么解释才好?
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马通干脆决定实话实说,当下便跟着戒嗔向屋中走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了一脸惨白的范月奴,正披着一条毯子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旁边坐着一位同样看起来相当憔悴的中年妇女,正将范月奴搂在怀中,温声抚慰着,看来定是范月奴真正的母亲了。
一看到戒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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