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回来，我就打断她的腿。”
老夫人叹口气，“这事应该是有人怂恿的，单凭项氏自己是不敢的。”
“怂恿是真，但她也有这个胆子做这种事。”
“那个人是？”
秦月用手指指旁边，老夫人心中一惊，“黄薇？”
“杨周氏！她也想让庄家出事。”
“吓死我了，要是她，我肯定不会轻饶了。”
秦月望着老夫人轻笑着：“那要是她，你会怎么做？”
“报官是不可能的，没凭没据，等她生了孩子，我派人打断她的四肢，让她好好受受苦。”
“呵，我这边赶出去，你那边打断四肢，比我狠点。”
“她毕竟是石头的娘，也是你明面上的婆婆，不宜做太过，不然对你的名声不好。”
秦月打了一个哈气，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
“名声？我根本不在乎，早在被杨家赶出来的那一天，就没了，若不是看石头的面子，项氏必须死！”
老夫人和钱氏同时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到秦月身上散发的气势，忙稳了稳心神。
“看你心情不好，今天就不学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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