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陶瓷瓶,这个好象是个小缸,应该用来腌咸菜的。
她把小缸提进屋里,从空间取出一些炭,然后点着,然后又从空间找了一个外面非常普通的壶,放在炭上,里面加入了水,打算煮一壶茶。
这个功夫,又把地上的炕桌擦干洗,放在炕上。
这样一鼓捣,屋里有点家的感觉了,尤其是在温度上升后,更感觉象模象样点了。
看到水开,她泡好茶叶,取出两个粗瓷碗,透过窗户,朝外喊了一声。
“相公,好了吗?”
“好了,这就是来。”
石头一进屋,她就赶紧倒上茶:“来,喝口水歇歇吧,这次咱们出来,你受罪了。”
“嘿嘿,这哪是受罪,比起以前好多了,至少有媳妇在,饿不到为夫。”
“今日之后,这个村就会热闹起来,来找咱们打井的人也会多,一口水收多少合适?”
“看他们心意吧,都穷成这样,哪有什么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