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菲娜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他再也不会见你了。”
“干什么?”陆凛语气冷淡地接起电话。
“你在欧洲的动作太大了。”电话那头响起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整个意大利都乌烟瘴气。”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你的冲动也许会逼醒一头沉睡的雄狮。”
“那个教父?反正他那些近亲交媾的同僚早就不乐意他了。”陆凛不屑地说,顿了顿,语气变得嘲讽起来,“还是说你在害怕?“
“也许吧。”对方语气平淡地说到。
惊讶于对方的坦诚,陆凛一时间失去了继续讽刺的兴趣。
“我老了,也看淡了很多事情。”
仿佛机械版冰冷的字钻进陆凛的耳朵,用力捏住话筒的指尖白得更厉害了。他黑着脸一言不发,而对方也仿佛理解般地容忍这流动在空气中的尴尬,直到良久的沉默后,陆冽咬牙切齿地挤出四个字:“什、么、意、思?”
在一声微不足道的叹息之后,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沧桑:
“冽,你哥哥醒了。”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挂电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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