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朗声回道:“是我,裴郁。”
顿了顿,裴郁又道,“能劳烦你发下地址吗,我待会过去看你。”
温遥遥费力地躺在病床上,脸上是常年不见光日的虚弱苍白,窗帘随着微风轻轻浮动,吹来床头柜上康乃馨的花香。
她的手臂上满是因打针遗留下的针孔,带着瘆人的青紫色。
她被病痛折磨得死气沉沉,但接到偶像电话眸子遽然亮了一点。
温遥遥有些虚弱的从床边爬起身子,她心绪起伏的道:“a、a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306号,真的非常感谢你能来。”
温遥遥的话语断断续续地,仿佛随时会气竭一般。
她的父亲则沉默地在楼道间抹眼泪。
温遥遥是几年前患癌的,现在整个人虚弱得不行,说一句要停顿几下才能说完,但比精神上更折磨人的则是肉体上的痛苦,她已经到了每日必须服用止痛药才能入眠的地步。
这些年来支撑她走下去的也只有,温遥遥目光带着几分搜寻地拉开了床头的柜子,里边放着一大本厚厚的笔记本。
她指尖眷恋地拿起翻开笔记本,涌入眼底的是少年在舞台上发着光,仿佛能照亮这世间的一切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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