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指尖发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再说一遍,这份礼物是谁托你送来的。”
领队主持人目光平静,一字一句地复述:
“是裴郁先生在钟先生的门前整整苦求了数月,钟先生见他好几次险些晕倒过去,决心如此坚定才动容答应为他作画。”
主持人每说一句,裴安安脸色就难看一份。
裴郁。
这个名字在裴家就如禁忌一般,每个人提起都没有半点的好脸色。
一个出生粗鄙、年纪轻轻就辍学进圈的黑料艺人,最让他们接受不了的是,这个人身上流着的还是裴家的血脉。
没人会喜欢他,也没人希望他能来参加这场生日会。
他们始终记得,那日把裴郁赶出裴家的样子,青年身形消瘦,整个人狼狈不堪。
在雨中,青年的辩解像个笑话一般没有任何说服力。
裴安安脸色难看至极。
冯琳安看出了裴安安的为难,她年岁大见过的事多得是,这点小事还不足以让她慌了心神,同时今天邀请了许多宾客也不好让场面难看,便笑着打圆场。
“这孩子有心了。”
冯琳安拍了拍裴安安的手,以示安慰:“收下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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