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隐约能辨认出大概的模样, 几乎从整个后颈蔓延到后背上, 像狰狞的巨蛇盘绕在上。
裴郁皱了皱眉, 觉得有些熟悉。
他在穿书前就经常梦到一个小孩, 那小孩的脖颈上就有这么一条伤疤,像被人用刀砍出来的, 鲜血淋淋, 整个人奄奄一息的躺在路边。
有人说梦境往往是某种预兆或藏在灵魂里的记忆,裴郁一直对这种说法抱着中立的态度, 这世上有因就有果, 梦境也不会凭空产生。
这时,姜行曜淡淡开口:“没人教过你走路时要看路吗?”
裴郁有些心不在焉:“想事。”
“什么事。”姜行曜脱口而出, 末了又觉得有些唐突补上一句,“随便问问,你不用放心上。”
裴郁点了点头,不太打算和姜行曜说他这阵子的疑惑。
但姜行曜等不到回应仿佛不想放过他一般, 系个鞋带用了整整十几分钟。
裴郁有些忍受不了,站在后面幽怨地道:“你还没弄好吗?”
姜行曜丝毫没有耽误人时间的概念:“快好了, 你忍忍。”
裴郁这才松了口气:“快点, 我饿了。”
裴郁察觉到自己话里的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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