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赏赐”。
他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扯的是羿玉的衣摆,羿玉条件反射地将他的手甩开了。
然后白永丰就像是碎了一样。
真的像是碎了一样,整个人生无可恋,表情灰败至极,眼神都空了。
羿玉真是被他吓得不轻。
只好强行解释说是白永丰站得太高了,他需要仰头看他很不舒服。
然后白永丰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地跪了下来。
羿玉:“……”你就不能坐到床上或者一边的椅子上吗?
又是一番冷嘲热讽,白永丰才从跪改成了蹲坐。
不过今天,白永丰似乎是被羿玉的那句“不错”激励到了,不仅扯住了羿玉的裤腿,还看着羿玉的眼色,试探地将脸贴在了羿玉的膝盖上。
羿玉没甩开他。实在是被白永丰弄怕了……
他装作没看到:“还有吗?”
白永丰侧头贴着羿玉的膝盖,实际上整个人都在轻颤,这次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胸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澎湃与战栗感。
短短二十几天,白永丰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一开始只是有些感叹于同龄人的沉稳与周到,之后的亲近与信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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