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蛇的李不言,神情依旧冷静,但是储物戒指里除了灵石和灵液,再掏不出多余的东西来。
望着床上双腿绞缠如蛇的白衣剑修,云蹊霜的眼底到底染上了探究和好奇。
前世他从十五岁开始修炼无情道,这种陌生的欲望似乎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之中,他一向能完美地控制好自己所有的情绪和欲念。
所以,他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几滴灵液就足以让平日冷静自持的修士丢开所有的理智,化身为欲念的奴隶,被繁衍的本能所操控着去追求短暂而虚幻的快感。
与云蹊霜冷静到近乎冷漠的态度相反,李不言只觉得自己此刻几乎要被深入骨髓的妄念吞噬殆尽了。
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几乎都比平日要敏感百倍,身上原本光滑柔软的衣料在此刻竟变得比砂纸还粗粝,每每与肌肤接触摩擦,便引发他难耐的疼痛和酥痒,逼得他开始本能地解开腰带,扯开衣襟,只盼这漫长细碎的折磨就此停止。
很快,李不言就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
然而那几乎令他疯魔的折磨并未就此结束,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正发着一场高烧,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着了火,这股火焰如跗骨之俎,无法摆脱,无法浇灭,生生逼出了他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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