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耳一动,目光下移。
衣裳不是自己的了。
素白的寝衣,干净,柔软,衣角还绣着细密的暗纹。
身上也干净了,昨夜那一身污血和泥泞全不见了,连尾巴上被扯伤的地方也不疼了。
往下看,手脚都被细细洗过,连指缝里都干干净净的,一点血痕也无。
没有一点血腥气。
……怎么回事?
又尔愣愣地伸出手,揉了揉眼睛,手指轻轻去摸自己的狐狸耳朵——耳朵也是暖的。
这不是她的小破院。
又尔僵了一瞬,手忙脚乱地想摸自己冻伤的尾巴,然后发现连那截尾巴都被人小心擦拭过,毛茸茸的一截搭在寝衣下,干净得好似从未沾上过尘土。
狐狸的首先反应是缩紧了身子,尾巴下意识地裹住自己的身子。
她有些慌,意识到不对,又想要坐起来,却被身上的被子一压,手脚发软,整个人又钻回被窝里去了。
这是哪?
又尔眨了眨眼,在做梦吗?
她分明记得自己晕倒在雪地里,冷得快要死了。
又尔呆呆坐在床榻上,狐耳耷拉着,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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