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前,又丢下阴冷的一句,“外头候着商二的近卫,来要人了。”
这句话,不知是在提醒谁。
反正又尔的心是紧了紧。
直至脚步声远去,狐狸才小心地从裴璟怀里退出,将尾巴从寝衣下慢慢抽出来,裹住了点自己。
这是独属她的“安全地带”。
耳朵仍旧耷拉着,狐狸显然还没从刚才那位“兄长”的气场中缓过神。
又尔抿了抿唇,垂眸道:“哥哥,既然二少爷的近卫来了,我……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狐狸的话掺着几分试探,几分本能的自卑。
说到底,她还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温暖的卧房里。
裴璟坐在榻侧,闻言,低眸,那注视着又尔的目光极淡,没有情绪的波动,莫名叫人心底生寒。
可惜,狐狸看不见。
开口时,裴璟声音温柔:“回去做什么?回去再跪在雪地里?”
又尔一怔,狐耳轻轻颤了下。
“前夜你要是再晚被发现一刻,再有人见到你时,只怕就是一具冻硬的尸体了。
“我......我......”
“怎么?妹妹还想回去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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