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这是她记事以来,家里遇到的第七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爸爸是谁,小时候问她妈妈,从来只有一句:“早就死了。”的回应。
她妈妈开花店,喜欢傍上那些为情人出手大方,气度豪迈的男人,也不知道是谁勾引谁,反正在附近人的嘴里都说她妈妈是个不检点的女人,不要温和地走进那家花店,小心那美杜莎的头颅伪装出的笑靥,哪怕她说她老公“早就死了”。
乐梵愤懑地摔下书包,一言不发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她妈妈过来敲了敲门,“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吃了吗?给你留了菜。”
“你别管我。”乐梵声音都变了。
“梵梵,别这样,妈妈会担心你的。”
“我都说了别管,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她今天抄作业抄得精疲力尽。
“怎么了吗?你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告诉妈妈......”
“我没有受委屈!我只是觉得......我感到羞耻!我为你是我的妈妈,感到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羞耻。”乐梵成功打发走了她的妈妈,她背对着门坐在冷冰的地板上,一下子哭得不能自持,胃里翻江倒海,情绪对她拳打脚踢。
乐梵坐在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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