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早的事吗?
这叫上班吗?这明明叫上坟!
白黎两股战战瑟瑟发抖,内心大喊冤枉。又不是他故意夺的舍!再说谁会想不开去夺一只小奶狗的舍啊!而且他只是个药修,根本就没修过什么邪术!
六月飞雪,千古奇冤。他就算被超度了也要爬回来半夜飘在江寒陵床头托梦喊冤。
江寒陵双手插兜倚着窗台,长腿一抬,把工位前的椅子往外蹬开一段距离,扬扬下巴示意:“坐。”
“妈妈”从善如流,坐了下来:“谢谢队长。”
白黎试图假装自己只是一只毛绒小狗玩具,连眼珠子都不敢动,勉强借着“妈妈”的动作观察传说中凶神恶煞的江队长。
江寒陵宽肩窄腰身材高挑,背朝窗外挡住了光,像一座黑压压的高塔镇在面前,长相倒很英俊,浓眉,深眼窝,高挺的鼻梁上横了一道疤,神情中总有种“有屁快放没屁快滚”的不耐烦感,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敢破他相的倒霉鬼会是什么下场。
简而言之,真的非常凶,看一眼就能少活十年。
白黎紧张得连心脏都快不敢跳了,暗暗鼓励自己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
加油,努力,好死不如赖活着,一定得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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