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川还没醒,整个人瘫在地上,体型又比白黎大一圈,死沉死沉的,根本使不上力,连让他坐起来都废了大力气。
白黎扶着花锦川两肩让他保持坐姿,背转身,准备把师兄背回房间去休息,忽而却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向上拔起的力,重量消失了。
他愣了愣,抬头,看见江寒陵冷着脸把花锦川整个人拎起来,抓住一只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膀方便动作,手上动作利索地扶人,头却往远离花锦川的那边偏,眼底的嫌弃溢于言表。
白黎想在自家师兄身上写一个“惨”字——一天到晚不是受伤就是受骗,要不就是既受伤又受骗,惨出新意惨出风采,有时候还不招待见。
可是师兄又有什么错呢?他只是又单纯又倒霉,单纯的倒霉而已。
“……”白黎站起来,在两人面前弯腰半蹲,“我来背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说过以后要孝顺师兄,那就应该付出行动。
江寒陵瞅着眼前堪称盈盈一握的小腰和疑似撅腚的姿势,长睫半垂,淡淡道:“我不希望船上再多一个伤员。”
白黎:……
他张开双臂,试图展示自己“雄壮”的体魄:“我没那么脆皮。”
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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