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陵吃了,把一件长款大衣盖在毛毯上帮忙捂汗,又在房间中央清理出一块空地,重新生了火堆。
一刻钟后,江寒陵头顶上开始冒热气。
字面意义上的冒热气。
仔细观察甚至能看见丝缕白雾。
热得在毛毯里烙大饼,翻过去又翻回来,火候掌握得相当不错。
看上去很燃,物理意义上的燃。
白黎:……
热就自己踹被子啊,这也要忍吗?
这个人也太会自苦了,有十分的痛苦都不一定愿意表现出来一分,就算表现出来也八成是要借机做点什么,经常让别人不知所措,搞不明白是该关心还是该提防。
不过看他这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应该就是神志不清再加上乏力,而且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没必要耍心眼子。
白黎走过去蹲下,揭开毛毯,擦掉江寒陵两鬓的汗,拧了一块湿毛巾敷到额头上,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抓住手腕号脉。
脉象比之前平稳了很多,体温也没有继续上涨,只要做好散热以免烧坏脑子就行了。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白黎蹲在原地发起了呆。
说实在话,虽然有违医德,但他是真觉得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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