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散发着浅淡的香气,据说是一味药材,有安神的功效,有助于伤势恢复。
那色彩缤纷的一捧小花中间,疏落有致地夹杂着几根青翠柔软的狗尾巴草,很有几分野趣。
江寒陵不明所以:“狗尾草,怎么了?”
章瑾做作地长叹一声:“可怜君心如玉,奈何郎心似铁,野草无辜哪。”
“说人话。”
“你不知道狗尾草的花语?”
“不知道。”江寒陵莫名其妙——既然是草,为什么会有花语?
章瑾再次锐评:“朽木不可雕。”
看她的表情,江寒陵本能地觉得自己错过了某些重要信息,眉头紧了紧:“是什么?”
“自己查去呗。”章瑾却不肯直说,双手一摊,“除非……”
江寒陵磨磨后槽牙,耐着性子谈条件:“一次。”
“五次。”
“两次。”
“四次。”
“三次。”
“成交!”章瑾打了个响指,“真是的,想跟你切磋两招真费劲儿。”
“你有多余的精力打架不如去教章瑜。”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教他一次我能少活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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