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穿上衬衫。
有了衣服,暖和不少,他索性也不乱动了,慢慢按摩活动四肢,准备等完全恢复再去开灯,给江寒陵一个惊喜。
计划赶不上变化,按摩了不到五分钟,黑暗里突然响起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白黎咽了咽口水,心脏狂跳。
近乡情怯,他不知道江寒陵会是什么反应,他不知道距离他死亡过去了多久,他甚至不知道那碗忘情水究竟有没有效果有多大效果。
就算没忘记,时间能够抹平很多东西,万一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上百年,江寒陵早就放下他了呢?
那该怎么办?
要再表白一次吗?
白黎下意识蜷起身体缩回背光的角落藏起来,悄悄听着开门、关门、脱外套、换鞋、走动的声音,看着熟悉的身影路过月光,转身走到厨房。
冰箱里昏黄的照明灯亮了又暗。
很好,白黎很是欣慰,知道给自己弄吃的,不错。
然而厨房的灯没有亮起来,黑暗里传来扣开易拉罐拉环的动静,仔细听,隐约能听到泡沫消融,空气里飘起一股浅淡的气味。
白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江寒陵在喝酒。
他以前从来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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