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好时机,为何不趁机接手各项朝务,既可以替陛下分忧,又可以趁机架空丞相手中的权力?”
李林甫悠然呷了一口茶,却不回答萧炅的问题,只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认为张九龄是真病,还是假病?”
“这……”萧炅倒是愣了一下,答不上来。
朝中官员生病是门学问,真病的少,假病的多,更多的人是心病。什么时候病,病轻病重都有讲究,浸淫官场多年的萧炅自然深谙此道。但事情涉及到张九龄,他一时便有些拿捏不准。
“你连他是真病还是假病都不知道,谈什么为圣上分忧?”李林甫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他性子孤高倔强,这些天来食少事烦,案牍劳形,忧思焚心,不病倒才是奇怪,呵。
“别人会装病,张九龄不会。
“君臣多年,陛下对他的情分也深。我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远不如他,这个时候太过热情,反倒让陛下厌恶。这为官之事,常常是急不如缓,抢不如看——旁观者才最能洞悉时局。我已经占得了先机,此时急什么?”
果然不出李林甫所料,皇上命心腹宦官高力士亲自带御医前往探望张九龄。
立李林甫为相的事,也暂且搁置不提了。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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