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棋盒里清清楚楚的黑白子,森然寒冷,“赢,你走;输,你死。”
裴将军眉头一挑:“怎么个下法?”他身边还有个青衣的年轻人,是陇右军营陪戎校尉叶铿然,闻言立刻将手按在了剑柄上!
吴节超将棋盒摆好:“我执黑先行,开始吧。”
高楼对弈原本是风雅的事,但在空无一人的楼阁之上,用性命作赌注来下一局棋,却让圆润的棋子显得有点森然。
吴节超是大唐国手,他下得很认真。裴将军却漫不经心,优雅慵懒得很。
“你在找死?”吴节超冷冷皱眉,看着他刚下的一招臭棋。
“我好好地在喝茶,哪有找死?”裴将军很不高兴又无辜地说,“是别人要杀我。”
“……”吴节超从齿缝里冷冷挤出八个字,“你不作死,便不会死!”
“那可不一定,如果我的女人被人抓住了,威胁我不乖乖听话办事就杀了她,”裴将军的声音突然压低,“我宁可去作死,你说呢?”
吴节超浑身一震。
——时隔多年,他仍能看透人心。
裴将军微微一笑,浅色唇角优雅舒展:“见到罗小布,代我向她问好。”他落下一子,“叮咚”,轻响声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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