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鸣叫,可见栩栩如生。圣上曾经几次想召他入宫廷,他都推辞不往。更令人神往的还是陶鸩的人物图,因为极其少见而更为珍贵。
“顾菟,把人放了。”陶鸩叹了口气。
“啊?”被他叫做顾菟的少女很不情愿地又看了他几眼,确认自家先生对画这个好看的哥哥没兴趣,只好将叶铿然放下来,一脸不甘心地嘟着嘴哼了一声。
见她放了人,陶鸩便冷淡转身,衣袖随风而动时,右手手腕上隐约露出一道旧伤疤痕,虽然颜色已经暗淡,却仍然可以想见当时的惊心动魄。
陶鸩没有和谁多说一句话,更没有要招待客人的意思,径自离开。
裴将军望着画师的背影,突然想到一件事——当年小兔子背着包袱出走说要找人,就是他吗?
三
“你六年前要找的人,是陶画师?”
“嗯?”顾菟愣了一下,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是他。我也不知道是谁。”
这个回答倒有点出乎裴将军的意料。
“不过,他给我取了名字,让我成了一只有文化的兔子。为了更有文化,我才留下的。”顾菟满脸勤学上进的表情说道。
“难道不是为了胡萝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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