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腰间别着刀,而那个看似呆板木讷的少年,明明是紧张无措快哭出来的模样,紧紧抱着昏迷的病人,固执守护的模样却有股遇神杀神的决绝。
“啊……这个嘛,”杨梓苏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当然还是能治的。”
二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杨梓苏都后悔自己当天昧着良心说了大话。
病人被抬过来时奄奄一息,经过杨梓苏的救治,三天之后,这一息竟然还在。
用杨东旭的话来说,难得,太难得了。
没有药到命除,不是狗皮膏药作用神奇,就是对方走了狗屎运。虽然杨梓苏对哥哥张口闭口不离狗这件事不太满意,但他还是相当同意哥哥的观点。
可惜,病人家属不这么想——少年寸步不离守在床边,美女则微笑寸步不离杨郎中,大有“治不好我就跟你一辈子”的优雅杀气。杨梓苏悔得肠子都青了,身后跟着个美人随时准备送自己到黄泉路上,任谁都会吃不香睡不好的。
终于,这天下着毛毛细雨,杨梓苏从茅厕里蹲了半个时辰出来,硬着头皮说了实话:“美人姐姐,其实我只是个卖狗皮膏药的,我不会治那么重的伤。”
“我不姓梅,我姓祝,叫祝静思。”对方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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