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中纸笔既全,自当泼墨作画。
纸是华奴,笔是红烛,墨水自然是滚烫的蜡油。
华奴躺在床上,四肢皆被绑缚在床角,唯独双腿大张,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只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和若无若有的燎然之感。
“你识得字吗?”
“认识。”
“那便好。”李平点点头:“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来猜我写了什么字,猜错了就往你小穴里放珠子。”
他微微斜手,流动的红油如瀑布倾落,滴在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激起鸡皮疙瘩,华奴吃痛,双腿欲缩,却被红绸死死绑住,只有声音流出:“啊……”
“啪。”
李平却是腾出手抽在她的脸上:“没让你开口,不懂规矩吗。”
华奴被打得脸颊发热,只得紧紧抿唇,苦苦忍耐,鬓发间流下汗水大片,眉头皱成一团,这痛苦之色落在李平眼底,只是换来越发放肆的动作。
他实在太喜欢看着那张与华阳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与往日不同的神色,痛苦的,悲伤的,动情的,生欲的……仿佛那个他不敢直视更不配直视的长公主,当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喜乐皆为他所掌。
再高贵的身份,还不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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