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小冒犯。”
明明驸马讨好公主是天经地义,在他口中倒成了一种恩赐,华阳不曾回答,显然是懒得与他多谈。
驸马也不着急,反正跪在地上的不是他,从桌上翻找一番,忽而道:“我没记错,前任镇国公有谋反之私,那府中定然有密道可供逃生,说不准还有地牢一类。”
“你要做什么?”华阳闻言皱眉。
驸马笑得温和:“当然是给公主方便。毕竟卧房一墙之隔,万一哪天被下人听到什么动静,岂不是大罪过。”
是给她方便,还是让驸马更方便折辱于她?华阳给他找出对应图纸。密道两个入口,正好在书房与卧室,出口是城外某处隐秘地点,地牢与密道连通。
驸马自是惊喜不已,脑中已然浮现无数亵玩的方法,心情大好下,大发慈悲让华阳起了身。
多可笑,在自己公主府中,她竟然得看驸马脸色,才能得一点歇息。
驸马心情一好,便不曾折腾于她。晚间酒足饭饱后,回到卧室中的驸马交待起自己外出的目的,原是为公主寻药。
“……前日里那玉势粗大,殿下穴口差点被撑松,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公主被人肏烂的,故吾特地寻来这珍贵药膏,抹上后可以令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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