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这等痛意,敏感的阴唇却又因此刺激收缩着,酝酿起新一番酥麻。
驸马自然看出她的动作,又一下砸落,砸得软肉轻晃,红肿生出,砸得她双腿轻晃,忍不住夹起腿根。
她的身体已经区分不了痛和爽,爽也是痛,痛也是爽,驸马又惯来喜欢在调教物件上涂抹秘药,一来是能让她的花穴保持紧致,二来责罚时淫水不停,方便他更好羞辱于这位天潢贵胄,天长日久,淫性扎根,明明是折磨痛楚,却也教她身体生出反应,正是应了驸马所言,这具身子淫贱至极,要不然怎么连责打都能发骚。
越是这样,越是得教训,打得她逼肉通红肿涨,打得她哀鸣婉转成呻吟,打得她骚水流得到处都是,还得自己撅着屁股舔干净,穴里插着行刑的戒尺,随着她的动作一翘一翘。
这只是华阳普通一天的寻常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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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随着春日天气渐暖,驸马调教越发得寸进尺,时不时就唤她入地牢,褪去衣物折辱一番,每每叫她惨叫不已,汗水淋漓,而春日天气本就多变,一来二去竟受了风寒。
她这一病可是闹得府中鸡飞狗跳,以至于连当今圣上知晓自家幼妹生了病,下朝后都专程来看。
得知圣上驾临,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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